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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晰】小周

送 @青山有洛 一篇流水账。祝您和小周都有最光明的未来。这篇里有我的困惑,也有我的祝福。




时间线是今年九月,应该没啥别的雷点了。贵阳我没去过,全部的细节都是我瞎编的,请不要深究哈。仿佛是一个王晰私生追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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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细看,你六岁当天,已经是我偶像。 



贵阳的秋天像一张刚刚洗净在阳光下晒干的被单,干燥又软和,舒适得好像每分每秒都能躺在上面舒展身心。贵阳在众多省会城市里没有什么存在感,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个二线城市。政府规划是说了很多年要打造旅游城市,但贵州山清水秀的地方多了去了,荔波,镇远,千户苗寨都是不错的选择。贵阳充其量是个客流转运站,没多少人会把旅游的最终目的地选到贵阳。 


偏偏有人总是出其不意。 


周深刚开完上海站的演唱会就感冒了,也不太严重。不发烧,只是打喷嚏流鼻涕。最近行程太满,累得抵抗力下降。难得太阳打西边出来,经纪人大发慈悲给他空出几天假,他买了机票转天飞回贵阳。 


那个周日,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妈妈切好的小块西瓜,夏天已经完全过去了,西瓜甜度大幅减损,吃掉盘子里最后一块的时候,收到王晰的微信说,

深深,我来贵阳旅游了,住在xx酒店。 


周深眉头一皱,怎么就能这么巧。马上他就明白了,王晰要是想知道他的行程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为什么是贵阳?为什么现在来?来了想干嘛? 

算了。 


他已经在成年人世界长期的消磨中学会了凡事少问几个为什么。周深回过去说:“好,知道了。” 

他是故意的。他也就只敢这么跟王晰说话。即便是他们这半年已经没怎么联系了。节目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在他面前恃宠而骄习惯了。消息刚发出去的瞬间周深觉得语气其实不太合适,撤回还来得及,但是他懒得再操作。反正王晰又不会怪他。 


王晰果然不急不恼。慢悠悠回过来说:“嘿,你这小子。你也不尽尽地主之谊,请哥吃个饭什么的?” 


周深真的懒得跟他客套,说:“行啊,那晚上来我家吃饭吧?”王晰说:“好啊。地址发我。帮跟叔叔阿姨说声打扰。(奸笑)”

周深看着这老年人表情包,觉得好笑,回过去说:“行啊,不是说尽地主之谊吗,我来接你。” 周深起身跟他妈妈说:“晚上家里有个朋友来吃饭。麻烦你多做几个好菜啦?多做两个不辣的。” 妈妈有点奇怪地看着他,然后说:“行。” 


周深想了想,他这么多年确实没主动叫过什么人来家里吃过饭。他整天在外头要说的话已经太多,在家就说得话就越发的少。经济独立后常年在外头奔波,和爸妈沟通也越来越少。但是妈妈毕竟不是王晰,他刚刚想再说点什么再解释一下,转头看见她换了衣服出门买菜了。 


唉,周深叹了口气。回卧室换了件衣服,出门去接王晰。 


周深家离王晰住的酒店不算远。他哼着歌站在家楼下的公交车站等车,这状态像很多年前要去上学一样,但是要去上学并不是什么太好的记忆。所以心情并不相似。 


他悠闲地溜达着到了酒店等他。王晰已经坐在酒店大堂等他了。王晰穿得也挺休闲的,好像真是来旅游的。五分运动裤,白T恤,他头发刚刚剪过,挺精神。 

王晰看着他说:“半年不见,让哥看看。”周深推了他一把说:“别贫了,也就半年没见而已。走吧。” 


王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你听过没?”周深翻了个白眼,却止不住笑意,“晰哥,你可以了啊。” 


王晰在他面前说过好多半真半假语意不明的话,周深从不接招,也没问过他到底什么意思。所以王晰也从没解释过,不思悔改,下次照说。 


王晰打趣说:“你来接我也不开个车啊。” 


周深被他贫得没脾气了,说:“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会开车了。”王晰看了看周围,指了指路边的一棵树底下,说:“这儿有酒店的共享单车。”他小跑过去扫了个码,说:“上来,我带你。” 


周深一脸不可置信,说:“大哥,别闹了。我俩加一块儿都奔着七十去了。贵阳不比北京,人开车野着呢,撞了车骨折少说得躺几个月啊。” 


王晰已经扫完码了,坐自行车上,说:“哥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技术流骑车。” 


周深懒得跟他犟,从认识以后他哪次不是被王晰安排得明明白白。他认命地坐上后座:“让我知道叫什么技术流,请问您知道怎么走吗。” 

“这不是有你给哥指路啊。” 


贵阳人开车野是真的,王晰车骑得溜也是真的。好几次周深都被突然窜出来的车吓得心脏狂跳,王晰方向一拐就从缝里呲溜一下飞过去了。南方人普遍分不清东南西北,周深坐在后座上看着路,跟他说左拐右拐,觉得自己活像个人工导航。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好像这半年真的是因为忙才没见面。那就当它真是吧。 


骑了二十多分钟,周深看了看前面。想了想,说:“前面是我的中学。你要是愿意可以看看。现在回去我妈饭也还没做好呢。”王晰没回应,倒是把车停下来,靠在路边。 


周深瞬间有点后悔,怪自己一时嘴快。其实他在这里没留下什么太多美好记忆。自己毕了业之后都没再进去过。他想让王晰看什么呢?不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横竖就那么点事儿,它们也都已经过去了。 


正值周日,学校里学生都放假了。校园里没几个学生。王晰和他操场上瞎转悠。王晰一边看一边啧啧称赞到,“你们南方的学校就是装潢得精致,面积也大。我读书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条件了。” 


周深想起来,王晰读到初中就出去吃苦的青春时代,就更加觉得自己这个脱口而出的主意不是个好主意。好在王晰没他那么容易多愁伤感,他四处打量一番之后,转过头问周深,“你上学的时候教室是哪间啊?” 

周深说,:“白楼四楼最左边。” “那咱们上去看看呗?” 

两个人吭哧吭哧爬上去,教室的桌椅板凳都空着,门也没锁。俩人进了教室后也无所事事。王晰在最后一排坐下了。 

王晰说:“领我来你们学校参观, 你也不给介绍介绍。” 


周深说:“你这没头没尾的,让我从哪儿说起啊。“话是这么说,”周深还是给他介绍起来,“非要说,上学的时候最喜欢音乐课了。音乐老师是个笑咪咪的老太太,总让我上讲台上领唱。“王晰听得认真,过了一会儿周深说:“不过音乐课一周就一节。” 

“其他的时候呢?你得多说点啊。“王晰接着问他。 


周深说:“其他的时候就是学习啊,上课,下课。青春千篇一律。有什么好说的。好啦,看完了就走了吧。”他轻描淡写,隐去了那些最灰暗的部分。尽管艰难,但那一页已经被他翻过去了,没有必要让王晰再陪着他读一遍。 

“老师让你唱什么了?”王晰这会儿简直不折不挠地追问。 

“太多了,不记得了。”周深笑着跟他打哈哈。 

“你再跟哥装,再唱一遍吧。让我听听。”王晰这句话说得诚恳,谈到唱歌的时候,王晰说话的语气总有一种不自知的虔诚,倒搞得周深有点不好意思。 

周深叹了口气,“我好不容易休个假,还得给大哥你表演少儿节目。”他嘀嘀咕咕往讲台上走。 

“小小少年,很少烦恼, 眼望四周阳光照。小小少年,很少烦恼, 但愿永远这样好……“ 


周深他站在那张讲台上,他从来不是无忧的少年。矮小的身材,异常的嗓音,不解的目光,恶意的玩笑 青春期人性的恶意翻腾起来,锋利而顽劣,比起成年人来丝毫不逊色。在他人生里刻下永恒的刀疤。后来在娱乐圈浮沉这么些年,倒是提前适应了人心。周深自嘲的想。 

他唱完从讲台上看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王晰坐在南方秋日下午三点半阳光里,眼里竟然有泪光一闪而过。 


周深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他自己的少年时代,王晰的少年时代,都不是什么太好的回忆。岁月如刀,刀刀见血。青春期吃过的苦头,从来不是养料,反而会在日后成为一种并不怎么善意的提醒,提醒人不要回望。 


周深想自己的确被日复一日的生活把那些痛觉神经消磨得逐渐麻木了,他想跟王晰说其实都过去了,你要是现在心疼这个真没必要,可这话未免有些刻薄。所以周深忍住了,他干脆装作没看见,他说:“这个表演还满意吗。晰哥,走吧。一会儿被巡视的老师逮住还得解释半天。” 王晰愣了一会儿,拉开椅子说:“走吧。” 


走到校门口,周深让王晰等等他。他走进路边的小卖部买了两瓶玻璃瓶的橘子汽水。和王晰坐在校门边上的大榕树下,榕树的阴影把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周深叼着吸管,晃着腿,坐在王晰边上说:“请你喝啊,我上学的时候最喜欢喝这个。不过没什么零花钱,一个星期能喝个两次就不错。” 

王晰一口气喝下去半瓶儿说:“那也很不错了。这个还挺好喝。我十多岁那会儿也没闲钱喝这个啊。“ 


周深说:“那你跟我说说啊,你十几岁时候的事儿。” 


王晰说:“嘿,聊你就聊你。你瞎打听我干什么。” 


周深懒得追问,说:“你这人还真是霸道,你打听我就可以,我就不能打听你啦?我上学那会儿总在想人要是没有身体,没有性别。只有听觉和声音,我是不是就能过得高兴点儿了。“ 


周深没看他,他把眼睛闭起来,身体靠在树干上说:“后来又觉得这样也不公平。我总不能因为自己在什么东西上占着一点优势,就希望那些其他的残缺都不存在吧。那要是长的好看的人读书不好的人,还希望只有外表,不存在智商呢。是吧。” 


王晰听他这么说,本来皱着眉头舒展开。他笑出声来了,说:“你能这么想说明你长大得比别人早啊。怪不得我觉得我俩没啥代沟呢。” 


周深推了他一把说:“别了吧。我青春正好,就不急着加入你们30多岁的行列了。” 


从学校出来再到周深家路程很短。周深说咱们走着回去吧。王晰有几分钟在想事情,走得很快。这条路周深走了几千遍,从来没有想到走下去有一天会碰到一个叫王晰的人。更没想到有一天王晰会和他一起把这条路走一遍。周深看着他清瘦的背影觉得恍惚,恍惚到搞不清今昔是何夕。 


这会儿王晰也反应过来自己走的太快了,转过头来找周深,问他:“我是不是走得太快了?你怎么也不叫住我。”周深摇摇头。 

两个人往周深家走过去,路过一家水果店。周深看出来王晰有想要进去的意思,拉了拉他,说:“你就别客气了,家里什么都有。” 

  

王晰说:“第一次去做客,空着手太不礼貌了。” 周深没拦他,站在水果店外头等他。 


王晰没发现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过了会儿水果店的老板倒是和周深打了个招呼说:“小周,你回来啦?” 


周深也笑着说:“嗯,刘哥。我休假几天。”老板说“挺好,挺好。多陪陪你爸妈。” 

周深点点头。老板知道王晰是周深朋友,还往果篮里多塞了两个橘子。 


他们往前走了一段。“上次你不是问我。小腿上那个伤怎么弄的吗?”周深指着水果店前面的台阶。大概一米三的样子,一个小孩子的身高。 

“就因为我矮,一堆住在附近的小孩儿没少取笑我。有一天就刚刚那个刘哥,他站在台子底下,问我敢不敢跳下来,”周深说着往那个水泥台子上走,“其实不跳也没人会逼我的,小孩儿嘛,只是取笑一下,没到闹那个程度。只是我脾气一上来,就跳下来了。”周深说得风情云淡。“膝盖缝了几针。” 


王晰想起来刚刚自己还以为见到周深的儿时玩伴,热络地跟人客套,一脸不爽:“你刚刚怎么不说啊?”


周深被他瞬间皱起来的眉头逗笑着得弯了眼睛,说:“怎么?你还要帮我去揍人家?”王晰说:“那可不?“ 

“社会老哥,你差不多行了吧啊?”周深顿了顿,“如果我现在往下跳,你会接住我吗?”他站在水泥台子上问他。 


王晰站在台子底下,果篮被他放在不远处的地上。他朝周深张开双手说:“当然,我会接住你。你跳吧。” 


周深对着他笑了。王晰仰着头看着他,周深今天笑了很多次,他很久没见人笑得这么开心了。 


周深从台子上看了看,退着走下来,走向王晰,说:“我知道你会。好了,走了,回家了。” 


两个人慢慢悠悠走到了家,周妈妈已经做了一桌好菜,饭刚刚蒸上。王晰就被周深带着在家里到处参观,周深卧室墙上贴满了周深从小到大得过的奖状,大部分都是唱歌有关的奖项。 


家里难得来一回周深的朋友,周妈妈不管周深的阻止,把周深小时候的相册翻出来,让王晰看。 


“这张是深深第一次唱歌拿奖…… 这张是高中在合唱团,他们班主任家长会还特地打电话过来给我和他爸爸来…… ”期间王晰非常狗腿地配合演出,发出啧啧称赞。周深全程无语地坐在边上听着中年女士用贵州普通话夸大其词,也不知道王晰到底听懂了几句。 


等周妈妈又去了厨房,王晰指着相册上的一张照片问他:“这是你多大?5岁?” 

周深想了想说:“6岁吧,学前班。第一次拿话筒表演节目。唱了个小白船。是不是挺傻的。”周深立刻假装愠怒,“你今天要是再让我唱歌,你就先回去吧啊。” 


王晰没回应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好久。周深差点说喜欢就送你呗,想了想到底不太合适。王晰凝视着那张照片,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周。”周深心里一酸,却想,其实他叫的并不是我呀。 


看完照片,王晰被周深拉到客厅吃水果。“我第一次见你,在这里。”周深指着家里的老电视。 

“我们全家都是青歌赛的忠实观众。”王晰嘿嘿一笑,露出小白牙,说:“怎么样,哥年轻的时候帅吗。” 

“帅帅帅。我敢说不帅吗?”周深也笑得开怀,“那时候,我妈那时候就觉得你声音好听来着。”“就你妈觉得好听啊?” 王晰吃了一块西瓜,口齿不清地问他。

周深说:“是啊。不过她后来不记得这回事儿了。”我先觉得好听才给他们听的,周深把这句也省了。 


周深妈妈特地炖了土鸡,又做了酸汤鱼。王晰连连称赞好吃,把中年女士逗得心花怒放。拉着王晰说以后常来。又说这么多年这是周深第一次叫人来家里吃饭。问了王晰的家里,说周深一把年纪了还没搞对象,家里担心。让王晰帮忙劝劝她。 


周深皱着眉头,叫住她,说:“妈,别说了。”王晰有眼力见儿,把话题往家常上引。一顿饭吃得峰回路转。但饭菜质量实在开口,吃得桌上后来只剩几个空盘。周妈妈笑得合不拢嘴。 


酒足饭饱。王晰起身跟周深妈妈道了谢,说自己该走了,明天还要去逛景点。周深起身下楼送他。 


“送到这就行了。送君千里总有一别。”到了这会儿王晰又没个正形儿。 


周深想了想,问他:“你真来贵阳旅游的啊?”王晰挠了挠鼻子说:“你说呢?” 他这一反问,周深倒不知道怎么接了。 


王晰掏出一根烟点上:“你就当我是来旅游的。”他吸了口手里的烟说:“我也有事想问你。”

周深说:“你问啊?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么?” 

王晰想了想,说:“是真的放松下来过吧?那几个月。” 周深没说话,点点头。王晰转过身,说:“周深,你要好好唱歌啊,知道吧?” 

周深说:“这还用说?” 


王晰说:“那就好。”他把手扬起来挥了挥手,跟周深告别。走进夜色中。 



那天晚上,周深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最终还是从那个台阶上跳了下来,王晰就站在台阶的下面。他落进他怀里,稳稳当当。王晰抱着他说:“我说了吧,我真的会接住你。” 周深把脸埋在他胸口,说:“我知道呀,我真的知道。” 忘了自己到底是哭了还是笑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周妈妈递给周深一张纸,说:“沙发上的,是不是你那个朋友不小心落下的。明明我昨天中午擦沙发的时候还没有的。“ 


周深打开,是自己的上海演唱会的门票的票根。他忽然眼眶发热,再抬头看见妈妈欲言又止的眼神。但她终究是什么都没问,拉上门出去了。 


中午王晰给他发了条微信,是他六岁那张照片,口红点了眉心。这图像素不怎么好,一看就是王晰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拍下来的。 


周深再仔细看了看六岁的自己,又土又可爱。对世界一无所知的年纪,无知亦无畏惧。

 王晰说:“我会永远珍藏的,六岁的小周。谢谢他唱歌。” 


周深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他想,并不存在什么太早或者太晚,人和人能碰上就是因为一切都刚刚好。 


周深想起来他最喜欢的那部电影。在属于他自己的这个故事里,没有人是真虞姬,没有人是假霸王。倒是有一句话真的受用。人要自个儿成全自个儿。 

最该谢谢那个第一次拿起话筒的小周的人,难道不是是26岁的小周么。 


周深记得那也是一个秋天。刚开学不久,他穿着校服和小白布鞋。他年龄不到,还没来得及加入少先队,因此没能带上红领巾。 


他想象着自己和王晰站一起,朝六岁第一次拿起话筒的小孩说谢谢。不由得觉得这画面实在有点儿好笑。他就真的笑出声来。 



26岁的周深抬头看着窗外,仍然是一片九月里灿烂的好秋光。 



End.






想废话几句。

这个故事应该是我最初搞深呼晰的思路吧,现在有一些改变。但还是照着最开始的思路搞了搞。

其实我是先听了毛不易《小王》几个月前先写了一篇《小王》,但是始终不太满意。后来有天听《时光倒流二十年》,先把《小周》搞出来了。


以及这篇有我的一个私心。我是真的想问老王,那么多好地方怎么就真的想去贵阳旅游呢?倒是没什么想问小周了,要问一个的话就是,真的轻松过吧?那段时间。

大概是永远不会知道答案了,所以借着这篇自问自答了一下。



以及如果有人真的在意贵阳有没有共享单车,以及共享单车有没有后座儿这个事儿,就当他俩骑的是酒店提供的自行车吧。



好心人请留下评论。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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