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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晰】在橘子洲

  

 

 

没啥好warning的了,好像什么都没说明白,形散神更散。就是想讲讲梅溪湖最后的夜晚,随意体会一下吧。

 

 

 

 

献给长沙。 

 

 

你在记忆中走过了一回,生命寂寥因有你而喜悦。*

                                                       ——《路口》陈升 

 

 

 

 

 

 

 

 

 

 

 

王晰曾经在某个冬夜站在橘子洲头说要在夏天骑着摩托带着周深去吃小龙虾。这等豪言壮语当然没能实现。愿望落空的概率常常比实现要大许多。

长沙不是王晰的地头,每次都是因为工作匆匆忙忙地来,只能呆上那么零星的几天,上哪儿去整个小摩托呢。然而转眼夏天如约而至,的确该是吃小龙虾和口味蛇的季节了。

 

5月12号那天周深和王晰本来打算一起飞长沙。他们俩和几个工作人员从颁奖礼回来,几个人在王晰的房间里吃夜宵。眼前堆着叫来的外卖。工作人员还有事情要准备,吃了几口接二连三的走了。最后留他们俩在房间里。

 

这场面似曾相识。在梅溪湖那几个月也是这样,经常熬着熬着凌晨的房间里就只剩他俩醒着,那时候周深和他坐在同一张床上对词,对完词儿又合和声,旁边躺着个睡晕了的黄子弘凡。他们两个人都熬得眼睛通红。王晰和他合了最后一遍,抬头跟他说完咱要不今天就到这儿?话音刚落,就趴在他边上睡着了。那时候他从来不知道王晰睡不好觉。酒店的床很大,一张床上睡了好几个人。那张床上有他也有王晰,也算是真的亲密无间过。

 

四月中旬那阵子,周深和李琦在北京呆了几天。王晰刚刚签了新公司,办生日会,忙得焦头烂额,人看着精神不怎么好。

 

从体制出来这一步走得很艰险,市场无情并不遵循任何基本法,说不定昨天来这儿拿奖的人,今天名字上已经落满了灰尘,这一步走不好就什么都没了。王晰当然不会做没准备的事儿,像他自己说的,他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在音乐圈里浮沉好几轮。周深操不上这个心,还是暗自为他捏了把汗。王晰在他面前大概更愿意保持那个什么都能搞定的形象,那他就努努力,只看他展现出来的那一面。

 

生日会上周深难得一见在众人面前展露任性一面,抢了话筒跟王晰说了几句心里话。周深后来想了想,中医里说“痛则通,不痛则不通。”这个人走到现在这么通透必是彻底地痛过的。但是王晰从不主动提起。他和周深是完全相反的人,他的痛觉总是被隐藏起来,从不轻易示人。只有在一些不经意的时候,被周深看在眼里。

 

 

 

王晰在他对面埋着头喝椰子鸡,一绺头发垂下来了。他头发很长了,其实应该剪剪了。周深抬起头偷偷打量他这么想着,天津一别周深有大半个月没见他了,这时候气色看起来比当时好些。看起来挺精神。心态看起来也平和了些。看来在家养得不错,周深想起不久之前的一个采访里,王晰说家是神一样的存在。周深想,这是他和王晰最清晰的一个界限。他并不为此难过。这是一个早就存在的事实。

 

 

那个采访后来王晰还说了一句 告别是撑大自己心脏的一副良药,因为没有人教你告别,你只能自愈。每个问题都简洁又振聋发聩。那天下午周深没有通告,抱着pad把那个采访来来回回看了十多遍,然后还点了收藏。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真有毛病了,这是在干什么呢,追星啊?然后他哈哈笑了起来。

 

他们吃完宵夜,周深看了眼时间,想到512当天禁娱,之前经纪人就委婉地提点他说担心他和王晰一起回去,机场粉丝会激动过头。王晰应对粉丝这一套还不熟,没什么意识,估计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周深看着手机,想了想。跟王晰说晰哥,明天我还是换成高铁吧。周深话说完就在屏幕上点了改签。王晰一瞬间有点错愕。然后周深站起来说晰哥我好累,想回去睡了。 

 

 

王晰站起来,拿纸巾擦了擦嘴说行,那我送你回房间。周深说不用啦,你也早点睡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站起来自己走了。留王晰愣在原地。

 

周深出去的时候轻轻把门带上了。王晰坐在床上想了一会,这小孩儿终于敢在他面前表露出最接近他本身的情绪,这是好事。如果是刚刚认识那会儿,周深一定会委曲求全什么也不说,随便他或者工作人员安排。

 

这半年来王晰身边动荡不断,人来人往。要想的问题太多。见的牛鬼蛇神集中起来,足够画成一幅浮世绘。人情世故浓度太高,凝固在他面前,看得有时候身心俱疲。又明白人活到这把年纪,什么事儿都得靠自己,于是愈发的劳心。

 

周深也是这个时间段里出现在他面前的。王晰阅人无数,再也没见过比周深更怕给人添麻烦的人了。周深和任何人不同。他在与人相处中,总是做冲淡情绪的那一个。礼貌,客气,与人保持刚刚好的距离。你不花点心思去试探,很难知道他是害怕还是真的冷漠。王晰偏偏是个知难而上的人。在选人的时候利用了小孩儿一点点的心软,夺取先机。做了能离他最近的那一个人。他没听周深说过,温柔有时候才是最锋利的刀子,趁人不备扎进心脏里就抽不出来。

 

周深说他的心被自己打开了,王晰看见了这颗心里皱起来的那些地方,蜷缩着自卑,敏感,痛楚,酸涩。一个人最原始的那些不宜示人的面目他都看见了,不算很美丽,但很动人。动人而不自知,所以总是被周深小心隐藏起来。王晰是看过秘密的人,就自动有了保守秘密的义务。何况他比周深年长那么多,照顾他理所应当。一开始他就是这么想的,忘了事情总有失控的时候。

 

 

 

一回长沙,星城已经全面入夏。暴雨是亚热带季风气候的标志。长江中下游平原上的夏天来得浓烈而凶猛。他们这些人总把去长沙叫做回长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的确在那里有过一段实实在在的生活。有哭有笑,固定着驻扎在那里,和志同道合的人们一起迎来送往。

 

王晰最近总是因为工作和这帮人搅和在一起,看见自己人,情绪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他看了看表,估计周深这会儿也快到了。王晰让工作人员把行李拿回酒店,自己直接去梅溪湖剧院排练。

他很久没见过阿云嘎了。阿云嘎刚刚背了一轮歌词。看见他来了,从老远的地方走过来,高高兴兴地和他打招呼。阿云嘎看了他背后说深深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你俩不是一块从广州飞吗?

王晰没接他这个话茬儿,一把搭住阿云嘎的肩膀说,走了,练歌去。阿云嘎在某些方面非常聪明,看王晰没接话好像就都懂了。也许王晰和周深的事儿阿云嘎看得比他们俩清都楚,就像有时候王晰猜自己可能也比阿云嘎和郑云龙更清楚他们俩的那些纠结。人总是更难看清自己。人和人毫无间隙地亲密相处下来,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因为贴得太近产生的错觉。面对这个难题的不只王晰一个人。

 

周深到大厅里的时候,王晰正在跟高杨合最后一遍,最先看到周深的又是阿云嘎。王晰这时候简直羡慕这人的视力了。他和高杨也转过去跟周深打招呼。 

 

周深果然被阿云嘎的夸张逗笑弯了眼睛。王晰一向烦阿云嘎没事就跟周深抖骚,这会儿倒是真的感谢这个人没溜儿,王晰拉了一下阿云嘎,刚想跟他交代几句。阿云嘎在他耳朵边说哥,你放心吧,保证开开心心的。王晰想有时候也许阿云嘎和周深在成长的阵痛上是拥有共鸣的,然而不同的成长环境使他们出落成完全不同的人。阿云嘎像无垠的草原,什么都能在广阔的天地里生长起来自成一派。而周深像丘陵地带的雨天,忧愁不可抑制地滋长,不可断绝。

 

周深朝他们这边招招手打招呼没有走过来,被嘎子拉去练二重。王晰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眼下离晚上演出时间不短了。他的歌前几场都唱过,但也不敢怠慢。想着先各自练歌吧,有话晚上结束了再说。

 

刚刚导演过来问他:“你和周深那首还彩吗?”王晰说:“为啥不彩啊?”导演笑嘻嘻说:“你俩都唱过那么多遍了。我有时候都忘了这原唱是首女声独唱了。”王晰恍惚了一下,回过神来,笑了说:“看你说的,合声改了一段。等等深深休息会儿吧。还是得练练。今儿最后一场了。”王晰把自己的歌都过了一遍,跑去隔壁看阿云嘎他们排练结束。周深背对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不远不近的看着那个小小的背影,这一段是真的要结束了的实感才落下来。

 

王晰知道,从昨天到刚才周深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没有和周深进一步聊这个的打算,他们之间很多对话的边界都清晰的,是他们自己划好了的,他们在回避某些问题的这件事情上和唱歌一样到达了高度统一的默契。

 

合声他们在广州的时候抽空对过一遍,合起来不算麻烦。只需要合上现场马克老师的钢琴伴奏再唱两边就算完成。他们俩这首的确是练了太多次,连彩排的时候都没几个人分出时间驻足听一听。这样刚好,周深情绪上不去,有人围观他又要强打精神和人客套。王晰知道拒绝人对周深来说是件挺难的事儿,索性在节目进行的那会儿自作主张把周深拉到自己身边来,看似霸道地给周深解了不少围。他真不喜欢看周深左右为难的样子,怕让这个多想,又怕让那个失望,到头来只剩自己无法自处。人无法逃出自己设置的牢笼,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饶是是王晰也不能帮他做到。王晰老早就知道自己最多也只能在这三个月里罩着他,那就先罩着再说。

 

王晰想起来第一次唱这首也是现在这样,离别在即。那会儿他身体虚到说话都费劲,并没有什么闲暇时间拿来伤感,更没想到这一段交集又往后延展了这么久。这首歌来来回回被唱过这么多次。在北京那个设备灯光都不算上乘的地下酒吧里,他没上场的时候,站在二楼看周深,台下站的都是喜欢他的人。后来是珠海,一个南方的雨天,他借着唱歌说了许多意味不明的话,不知道周深听懂了多少。天津是最放松一次,那会儿生日会刚过去不久,他疲惫得厉害,周深看出来了,他也知道周深看出来了。周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任性了一次,大大方方告诉他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他记性向来是很差的,每次唱这首歌的情景却历历在目。他们就这样唱着歌,不知不觉已经一起去过了那么多地方。今天是不是最后一次谁也说不准。但歌词着实应景,又到老地方,的确是要一起面对曲终人散这个事实了。

 

 

来不及把思路延展开,演出就要开始了。王晰过去拍拍周深的肩,说先不要瞎想了,好好唱歌。周深看着他点点头,再抬头却几乎要哭出来。有些情绪几乎要呼之欲出了,而王晰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严肃又温和的劝他,说听话啊。

 

 

演出挺顺利。最后安可的时候,周深一度要哭了。他在他面前哭过不止一次,可王晰还是乱了手脚,他想去劝劝他的,又怕在这么多人面前吓着他。等演出结束到了后台,王晰想去看看他,被远道而来看望他的几个朋友耽误了,脱不开身。成年人身不由己的时刻总是这样突如其来。

 

后来周深被嘎子他们带着走了。等到宴席结束,已经半夜。王晰回到酒店去敲周深的门。 敲了半天也没反应。在站门口站了会儿正准备走,周深从走廊那边朝他走过来,对他笑笑,笑得比哭难看。他说晰哥,我和嘎子他们吃夜宵去了。

 

王晰点点头说,想你也吃过了,还是来问问。答应骑车带你去湘江边上的吃小龙虾的,我没忘。

周深笑了,说我没吃饱。

王晰也笑了,说那走吧。

 

他们到了楼下,王晰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问他说长沙摩的了解过吗?周深笑得差点扶墙。

王晰说:“一时借不到摩托车,又喝了点酒,只好出此下策了。大哥人好,楼下等我半天了。“

周深被王晰环在怀里,三个大男人在江风里风驰电掣这画面着实美妙。摩托车在湘江边上停下,王晰谢过摩的司机,把周深拉下摩托。

 

就算是接近午夜,这条街上还是人声鼎沸。这一片小街道连着小街道,小吃店挨着小吃街,很多种不同的辣椒味儿和各种各样浓重的地沟油混在一起,香味隔着好几条街都能闻见,长沙是个真正适合生活的城市,人们热爱吃喝,钟情玩乐,快乐哀愁里都舒展。

 

 

王晰拉着他走了一段,进了一家不大起眼的小店子。他跟周深说这家店营业到4点,有小龙虾,也有口味蛇。也就长沙有开到这个点有的夜宵铺子了。周深除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原来说过的话这个人都记在心上。点了菜,他们坐在支在江边的小桌子前面。昨天刚下了雨,初夏的夜风还有一点凉意,王晰把衬衫脱下来给周深披着。

 

周深说晰哥你自己不冷啊。

 王晰朝他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瓶子,说我喝点酒就好了。

上菜挺快。王晰带着塑料手套剥了一只虾,放进周深碗里。周深抬头看见王晰身后那桌,年轻男孩也在给女孩剥虾,他看了一会儿,觉得王晰好像比那男孩儿还帅点,又觉得自己的心思有点好笑,小声说了谢谢把虾吃掉。刚刚吃完,王晰又剥了一个递过来扔进他碗里。


王晰一边低头剥虾一边笑着说真像喂猫儿一样。他真挺喜欢看周深炸毛的样子,但这会儿周深没有。周深给自己拿了个杯子,把王晰的酒瓶子接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王晰只是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他,没有拦他的意思。

这是王晰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王晰从不阻止他去做任何事儿。不劝他别哭,也不会劝他不要喝酒。他的任性和别扭,王晰都接着。他接受不了的自己,这个人也照单全收。

 

周深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离王晰的出现还有很多年。他曾经有过这样的愿望,在有蚊子和蝉鸣的夏夜里会有一个人和自己一起无所事事的游荡。想到这里,周深笑了,他说:“晰哥,你知道吗,我十六七岁的时候的日子难过,不知道唱歌这条路要不要走下去,怎么走下去的。总希望有个人也能在夜里带着我到处乱晃。没想到17岁的愿望,快要27岁的时候实现了。”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泪掉进酒杯里,江风吹过来,激起小小的涟漪。

 

周深想,自己今晚别别扭扭无非是舍不得这半年的时光。这个阶段的所有的事情结束了,保护这一份肆无忌惮的快乐的保护罩被拿掉了。他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怀抱能接住他,让他放肆哭放肆笑。但这个怀抱也是有时限,好的东西总有时限。今天这个时限到了。

 

王晰没说话,他把酒杯放下走过去,把周深抱进怀里。周深是个活得没什么缝隙的人,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恋爱也没谈过,仅有的出口就是唱歌。实在是忍不住的时候就只能哭。他的丰富人生经验在这个单纯的男孩面前不起作用。他曾经试图把自己变成他的一个出口,后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缺口。他除了抱着他,竟然也手足无措。

 

 

这段时间里他们有过很多次无间的拥抱,有的出于庆祝,有的出于安慰,还有的那一点不能见光的心思。或者还有一些时候是可以有一个吻的,或者比吻更多。用错误的姿势走向错误的结果。如果他想要的话,周深断然不会拒绝。

一个人竟然能信任你到把伤害自己的机会也全盘交到你手上的地步。那做不到给他快乐就趁早走人吧。王晰甚至无厘头的想起至尊宝站在城门上问紫霞说留下点回忆行不行?紫霞怎么说的来着。* 如果这个问题交到一个三十四岁的中年男人手里,那他的回答是不如算了。他的回答也只能是不如算了。那掰开了揉碎了只有一个不能说的字儿,变成一声相似的叹气,被夜风吹散在不远处的江面上。

 

记得有一回他们直播连麦,周深问他最近过怎么样,他一时上头,逗猫的那个劲儿又上来了,他说你不在我过得去一般般。事情过去好久,他回想自己一语成谶,一不小心概括了自己的后半生。无非是不好不坏,一般般。看开了和无所谓实在是相似,他早就可以面对一个般般的人生了。

 

他胸前被泪水打湿一片,夜里的江边风真大,明天早上大概就完全干掉了。他们这一段故事从南国的深秋开始,也结束在一个南国没有月亮的夏夜里。这被拼凑起来的一个四季已经完全过去了,这段记忆可以永久而干净的保留在一个与他们生活都毫不相干的城市里,完好无损。

 

长沙真是个不夜城,深夜里大街上还是人来人往。凌晨一点了,江边还有人在唱k。歌声模模糊糊传过来,是一首老歌了。周深难得没听过。却听到王晰轻轻哼起来。

 

“你我相逢在迷惘十字路口,忘了问你走那个方向。也许有天我拥有满天太阳,却一样在幽暗的夜里醒来。”*

 

 

 

我真的很喜欢长沙。王晰低下头看着周深哭红的眼睛说。

 

我也是。周深说。

 

人生不过是这样,有的愿望实现了,有的愿望落空了,有的人正在赶来的路上,有的人见过一面就要告别。但总有什么留下来。你迷茫而怅然,站在原地,生动鲜明地感觉风来的方向。

 

 

只有江水什么都知道。但江水什么也不说。江水一直流。

 

  

 




End.



本来是5.12开始写的,一拖拖到了现在。其实在我个人看来,那天晚上并不存在所谓的be/he,只是一个阶段它真的过去了。



*

至尊宝:留下点回忆行不行

紫霞说:不行,要留,就留下你的人


*《路口》歌词贴一下

昙花在夜里绽放 静静地像在诉说

在夜里忽然想起了什么

当我们必需遗忘 习惯於宿命过往

生命就不再是恍忽年少

你我相逢在迷惘十字路口

忘了问你走那个方向

也许有天我拥有满天太阳

却一样在幽暗的夜里醒来

雁子回到了遥远的北方

你的面孔我己想不起来

别问我生命太匆忙

夕阳淹没 就告别了今天

你的名字我已想不起来

别怪我 生命太匆忙

花朵在夜里歌唱岂只是想起昨天

莫非是因为歌的旋律有你

我没有好的信仰 脑子有绮丽幻想

在生命歌里 将一无所有

我不害怕 人生何其短

但是我恐惧一切终必要成空

时光的河 悠悠的唱

告别了今天仍不知忏悔

雁子回到了遥远的北方

你的名字我己想不起来

时光也不能挽留

夕阳淹没 就告别了今天

你的名字我已想不起来

别怪我 生命太匆忙

你在记忆中走过了一回

岁月寂寥 因有你而喜悦

别问我为什么流泪

你的眼泪是遥远的星光

却在寒夜里轻唤我醒来

别问我 不曾挽回

雁子回到了遥远的北方

你的名字我己想不起来

时光也不能挽留

夕阳淹没 就告别了今天

你的名字我已想不起来

别怪我 生命太匆忙



这歌现在网上应该只有张悬的版本了,金城武作曲,还蛮好听的。推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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